※CP:骸雲(六道骸x雲雀恭彌)
※文向:甜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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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關係不過爾爾。」
---曾幾何時,我似乎這麼說過。
說出這句話時的詳細情況我已經忘了差不多了。
我只記得,我好像有這麼說過。
但是不管有沒有,這都是不爭的事實。
不管是對他而言,還是對我而言---
※ ※ ※ ※
感覺就像是則故事。
身為劇情控,雲雀非常注重一本書的劇情與否。
沒有富有層次的劇情,那麼這本書就註定是款糞作了,對他而言。
重點是,當這本書很幸運的被他給看上,那麼他便會看到忘我。
看到忘記這本書的故事原先是怎麼開始的、什麼時候開始的。
他和骸就形同於此。
他們之間就像場讓我意猶未盡的故事。
於是他也漸漸忘了他們是怎麼開始、何時開始的。
我不知道對他而言,他們的感情像什麼。
也從沒問過他這樣的問題。
因為總覺得這是多此一舉的問題,依那個人的性格而言,他認為有必要講就會講了。
但既然他從來都沒有和自己提及,就表示沒有那個必要吧。
只不過當現在再次將赤裸的身子依向他遼闊的懷中時,雲雀稍稍的抬起如黑曜石般艷麗的鳳眸薄唇微張,像是想開口說些什麼一般。
猶豫了半晌,雲雀才緩緩開口問道:
「……說起來當初,我是因為什麼樣的原因所以討厭你的?」這麼問道的雲雀伸出了手環繞上了骸的頸子,彷彿不肯放走對方一般。
「這個嗎……讓我想想吶。」只見骸稍微勾唇,伸出手輕撫上面前人兒白裡透紅的臉頰。
「限你三秒鐘。」「不,現在就可以說了,已經想到了。」「哇喔?」
下一瞬,骸翻過身子,把雲雀壓制在身下。
就和方才兩人在床上親密溫存的姿勢是相同的。
雲雀並沒有反抗,臉譜也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依舊環住骸的頸子。
稍微抬頭望向對方那對略帶邪魅的銳利異色瞳,他雖想迴避,但不知為何卻迴避不了。
彷彿就被那對深邃的一紅一藍給禁錮住了一般。
「因為,你是恭彌。」
「看來期待你的國文造詣的我是笨蛋呢。」聞言,雲雀稍微笑了出聲。
「クフフ…不是的,因為真的是如此啊。」骸露出了笑容,伸出細長的指尖撫上了身下人兒的唇瓣。
「就算我沒有說明,恭彌也應該明白我想表達些什麼吧…?」
說罷,他將臉埋入雲雀誘人的頸窩當中。
貪婪的舔舐、啃咬、吸吮著,恨不得獨佔他一人。
他的一切對他來說盡是如此誘人,無論是高傲的性格、誘人的軀體、冷徹的眼神……一幕一幕都令自己意亂情迷。
只可惜他覺得,雲雀恭彌的身體早就不是他一個人的東西。
「…不明白。」雲雀稍稍撇過頭,說出了違心論。
「任性的恭彌真的好可愛。」後者輕笑了聲,伸出手輕柔的來愛撫上了雲雀的雙腿。
「…嗯、……我累了,不想再來第二次。」雲雀的神情略顯不悅,骸知道自己最好見好就收,但是他並沒有這麼做,反而是得寸進尺的撫抬起了雲雀的腿,伸出舌尖來回舔試著。
「……你狗耳聾了嗎?」見狀,雲雀稍微咬住了下唇使自己不發出丟人的喘息聲。
「不唷,因為恭彌說不明白…所以我只好用行動讓你明白吶。」骸的笑容不改,動作也不改,惹得雲雀的臉上又漸漸浮上潮紅。
「所以說,我不要。」而秀眉一蹙,下一秒則是閃過銀光,雲雀忍無可忍的朝骸揮柺對方才停下動作。
「喔呀喔呀…不是說過不可以把柺子帶上床嗎?」這麼說著的骸舔了舔自己的唇。
「……如果某人肯乖乖聽話的話,我也不致於連上床都要帶著柺子。」雲雀若有所思的瞇起了那對美麗的鳳眼。
「話說恭彌的身上,有跳馬的氣息呢。」
「……。」
突然間話峰一轉,讓雲雀感到有些失措而沉默。
應該說,這件事原本就沒什麼好說的。
「クフフ…別緊張,恭彌。這件事我們早就已經達成了共識,不是嗎?」骸一如往常的輕笑出聲,甩過自己那頭幽藍的長髮,輕撫上雲雀的頰。
「只是幸好跳馬那傢伙沒有弄傷你呢。」這麼說著的骸那對眸子中頓時閃過一絲哀傷,正好就這麼被雲雀所察覺。
「身體,是最能夠感受一個人的心意的道具。這點……是你教會我的。」雲雀緩緩開口,像是不想逃避一般的、他用那對美麗的鳳眼直視著骸。
「我知道唷,所以我也從來都沒有責怪過你,不是嗎?」骸臉上溫柔的笑容依舊不變。
「我只是希望恭彌能夠快樂,就算身體不屬於我也無所謂。」
「……吶、六道骸---」
說著說著,雲雀覺得自己的低氣壓已經到達了極限。
於是毫不留情的開口:
「我不過是像十年前那樣好好的和那傢伙來場決鬥而已,說得好像我和他上床似的幹什麼?」
「啊…抱歉抱歉,恭彌也知道我有精神潔癖,看到恭彌和別的男人很親密的在戰鬥就覺得恭彌的身體被別人侵佔了、會很吃醋呢。」
「……你怎麼不乾脆就這樣泡在水裡泡到死算了,回來幹嘛。」雲雀白了他一眼而不是讓他吃柺子,因為面對這個男人雲雀早就覺得連咬殺都嫌麻煩。
……自家的戀人最喜歡開這種不三不四的玩笑。
明明沒有的事情卻能夠講的跟有一樣,捕風捉影。
……這也大概為什麼,他會是一流的術士吧。
「因為恭彌會想我啊,何況---為了我而去委託我那不中用的徒弟讓我從復仇者那裏出來的,不就是你嗎?恭彌。」
「吵死了,閉嘴。」……他真的很不想承認,一切都是自己的任性。弗蘭也是,大可可以無視自己的請託並且提醒自己愈來愈沈溺於他那混蛋師父了,但是弗蘭並沒有。有一半的可能性根本是想看自己的笑話,這對師徒的惡趣味真是令人不悅。
「恭彌,我也很想你唷…嗚!痛痛痛!恭彌……」似乎已經聽厭了對方的甜言蜜語,雲雀毫不留情的在骸的腹部來個肘擊。
「別只會說些有的沒的,我聽的都生厭了。」這麼說折著的雲雀微微撇過頭。
「那,來接續恭彌一開始說的話吧?」「……?」
骸露出了愉快的笑容,輕撫著雲雀那柔軟的墨色髮絲。
「你不是曾經說過,你不喜歡被束縛或者成為誰的所有物嗎?然而,不就是因為我試圖想要讓你變成我的,所以才讓你討厭了?」
「……或許吧。」而雲雀則像隻被馴服的黑貓一般,慵懶的瞇起了那對鳳眸。
「但是……我很喜歡你這樣,拚命執著於我的樣子。」難得的,雲雀露出了笑容像是學著對方的舉動一樣,伸出手順了順對方那頭幽藍的長髮。
「恭彌有時候,真的是很大膽呢…クフフ。」骸看似十分開心地,用那對異色瞳孔帶著笑意望著不知何時,反過來把自己壓在身下的戀人。
「我以前,最討厭的就是你,和櫻花。」雲雀沒有理會骸的發言,只是自顧自的說著。
「現在,最討厭的果然還是櫻花,和你。」
說罷,雲雀最終還是將身體依附在戀人懷裡。
「坦白說吧,恭彌---」
「……讓你寂寞了,真是對不起。」終於不再用輕浮的語氣說話,骸心疼的將雲雀收入懷中。…他現在只想,好好陪陪一直以來都在等待自己的歸來、對自己不離不棄的戀人。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已經在復仇者的牢獄裡待了多長的一段時間了。
他知道,這段時間起碼也已經有十年以上了。沒錯…從十年前,他就沒有再逃獄了。
原因是十年前,雲雀的一句話。
「骸,別再逃獄了。」
「…我願意等,所以別再這樣了。」
因為這句話,所以讓自己毅然決然的決定再也不貿然行動。
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心愛的戀人著想。
但是無可避免的,他和雲雀也就不能夠時常見面了。
骸唯一能夠見到雲雀的方法,也只有三不五時透過庫洛姆來當憑藉。
但是因為這樣子也會對庫洛姆造成負擔,所以他不會常常這麼做。
即便庫洛姆那善良的孩子,曾經說過:「我不要緊的,只要骸大人能夠和雲之守護者見面就好。」這種話。
可他依舊無法就這樣勉強庫洛姆來完成自己的私心。
而雲雀,也是十分明白他的想法的。
矛盾的是,就是因為知道雲雀比誰都體諒自己,所以才更加覺得心痛。
如今,接下來的日子都能夠和戀人禍福與共了………
---他真的很喜悅。
「誰說我寂寞了。」然而,卻換來雲雀這句冷言冷語。
他比誰都還要理解戀人那彆扭的性格,所以從不因為他的話語而感到灰心。
因為他明白,這是雲雀對自己表達愛意的方法。
「『我和六道骸的關係不過爾爾』。」
「記得你曾經這樣說過嗎?恭彌。」骸帶著笑容,吻了下雲雀的臉頰。
「我說過嗎……這種話?」雲雀毫不留情的回答。
「以前,當有人問起我們的關係時,你總是這麼說,恭彌。」但他卻無所謂,只是輕笑了聲。
「難道不是嗎?不過爾爾。」雲雀並沒有太大的反應,畢竟,這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
「是啊、爾爾。」
「我們的關係不過爾爾。」
---曾幾何時,我似乎這麼說過。
然而現在,這個『爾爾』,讓本該互相怨恨的兩人互相相愛。
還有什麼結局比這個更諷刺的呢?
「……明白的話就快起來吧?等一下還得開會不是嗎。」
「クフフ…恭彌什麼時候開始會乖乖聽彭哥列的話乖乖去開會了呢?」你不是最討厭群聚了嗎?
「囉嗦。」這麼說著的雲雀不耐煩的從骸身上離開,雖然這麼說著但是他臉上卻帶著笑容。
「為了你我欠了你那混蛋徒弟以及草食動物一些人情,看你怎麼賠償我。」這是事實。
「噗哧…呵、是是是,我一份賠償都不會少的。」
這麼說著的骸再度吻上戀人的唇瓣。
…這是他思念已久的溫度。
「算了不必,反正我們的關係不過爾爾。」
雲雀說罷,露出了笑容。
那是只會在六道骸面前顯露出來的,雲之守護者最美的笑容。
───「白痴鳳梨。」
───「你知道,對我來說『爾爾』的真正含意是什麼嗎?」
「Ti amo , Kyoya.」
「……死ね。」
他並不覺得他那句「愛してる」,有那麼的廉價。
Fin